2004年春晚结束,杨蕾接到了戴志诚的一条短信。就三个字,“离婚吧。”
戴志诚是谁?台上,他是姜昆的搭档。台下,他是侯耀文的师侄。2000年那阵,侯耀文演出多,不怎么在家,他老婆袁茵一个人带孩子,比侯耀文小二十岁。侯耀文觉得过意不去,就拜托住在同一个小区的戴志诚,没事多去家里帮衬一下。修个水管、扛袋米什么的。这一来二去……就熟悉了。戴志诚去得勤快,袁茵也总留他吃饭。巧的是,戴志诚的老婆杨蕾,演小品的,也是个大忙人。
所以杨蕾收到短信的时候,人是懵的。她问为什么。戴志诚只说“过不下去了”。就在差不多的时间点,袁茵也跟侯耀文摊了牌。然后就是两个家庭的解体,戴志诚和袁茵各自办完手续,扭头就去领了新证。师侄娶了师叔的前妻,这在相声这个论资排辈的圈子里,算什么事?
杨蕾整个人都垮了。据说有十年时间,她不敢出门见人,晚上得靠安眠药,脸上愁出了黑斑。侯耀文呢?离婚对他打击也很大,整个人精气神都没了,三年后,2007年,人就在别墅里猝死了,59岁。戴志诚自己的事业也受影响,圈内人见面客气,背地里怎么说就不知道了。有次一个什么“德艺双馨”的评选名单里有他,网上就有人问:德在何处?
师徒反目这出戏
郭德纲和曹云金这档子事,拉扯了十几年。2010年,德云社内部开始推行合同制,曹云金不乐意签。合同里写着“违约赔100万,五年内不准从事相声行业”,他觉得这是霸王条款。他后来说,自己在德云社挣的钱不够花,他母亲还得在天津打两份工。也有说法是他当时翅膀硬了,想出去单干。
矛盾的爆发点在2016年。郭德纲重修德云社家谱,把曹云金的名字给划掉了,旁边还批注:“曾用云字名者二人,欺天灭祖悖逆人伦,逢难变节卖师求荣……夺回艺名逐出师门。”这话就说得很重了。
曹云金没忍。他直接发了一篇六千字的长文,标题是《是时候了,也该做个了结了》。文章里列举了不少事,说郭德纲拍戏不给片酬;逼他退出央视相声大赛;还把他“扫地出门”过好几次。这篇长文一出,师徒俩算是彻底撕破脸。这之后,曹云金离开德云社,靠自己直播说相声,又聚拢了一些人气。但是别的路,比如影视剧,基本没人找他;综艺节目,也不太敢请他。
侯二爷的“人设”
侯耀华的事就更……五花八门了。弟弟侯耀文2007年去世后,侯耀华作为哥哥,被曝出把弟弟别墅里的东西搬空,连百万存款都取走了。这事最后闹上了法庭,侄女侯瓒起诉他,法院判侯耀华败诉。
这事还没完。2017年,一个叫安娜金的女演员,突然在微博上高调晒图。晒她和侯耀华逛街的照片,炫耀侯耀华送她的名牌包、情侣表。结果,很快就有人扒出来,那些所谓的“限量款”名牌包,都是广州白云皮具城买的A货!连侯耀华在那家假货店里挑包的照片都被翻出来了。事情闹得很大,工商部门都去查封了那家店。
这事一出,大家就开始嘀咕了。送女徒弟A货包,举止还那么亲密……这关系正常吗?侯耀华的经纪人田晓燕赶紧出来澄清,说安娜金不是侯耀华的徒弟,侯先生没有收她。可安娜金自己又说,侯耀华“口头答应收徒”了。这事就成了个罗生门。
一直到2024年,78岁的侯耀华自己开直播,才算正面回应了。他说:“安娜金?她不是我徒弟!”。可他的名声,早就因为这些事变得一言难尽了。最近几年,他又开始和杨议合作拍短剧,吸引了不少关注,但评论区的风向,却多是反感和嘲讽。
相声这个行当,以前讲究台上说学逗唱,台下立德修身。现在看看这几位,戴志诚在圈里的名声算是完了,以前是春晚常客,后来上台的机会肉眼可见地变少;曹云金在直播间里找到了新出路,但始终绕不开“叛出师门”的标签;侯耀华顶着“大师”的头衔,却总跟各种负面新闻搅合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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