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过去的25年里，普京几乎是凭一己之力，把俄罗斯从一地鸡毛中拖了出来。他让寡头闭嘴，让中产安稳生活，把一个分裂边缘的国家，硬生生稳定成了铁板一块。对俄罗斯人来说，最重要的就是——别折腾。普京懂这个心理，所以他给了俄罗斯人一个承诺：稳定。日子虽然不富裕，但不乱，这是最值钱的。可现在，这种稳定正在变得不那么牢靠了。

学者：普京面临最严峻考验

从2000年上台开始，普京就把“对外强硬、对内稳定”当成基本盘。他对内抓寡头、搞民生、灌输民族自豪感；对外则是一场接一场的军事冒险。格鲁吉亚、克里米亚、叙利亚、再到乌克兰，每次行动都像是他精心计算好的一步棋，既能刺激民族情绪，又不至于让老百姓生活被打乱。但乌克兰战争不一样。原本，普京设想这是一场速战速决的行动。他要在军事上拿下乌克兰东部，再逼基辅谈判，让全世界看到俄罗斯“重新伟大”。可现实是，战争拖了两年多，还没有尽头。乌克兰没倒，西方没退，俄罗斯却陷进去了。到2026年，这场战争持续的时间，甚至会追平苏联打德国那场卫国战争。

学者：普京面临最严峻考验

这可不是普京要的剧本。战争一旦拖长，不光外部压力变大，内部问题也跟着来了。经济开始吃紧，通胀飙升，资源越来越向军事倾斜。而更大的隐患，是人心。普京最怕什么？不是西方制裁，不是乌克兰军队，而是国内那条隐形的红线被踩到。过去俄罗斯人可以不关心政治、不过问战争，只要不跳出来反对就好。但一旦战争让生活受损、让人们被迫上战场，那就可能出问题了。2023年夏天，雇佣兵头目普里戈津发起了一场兵变，虽然很快就被平息，但足以说明一个事实——连最忠诚的战士都有可能背叛。

学者：普京面临最严峻考验

而真正危险的是，越来越多曾经的支持者，正在悄悄转身。过去，普京靠高额奖金和“爱国主义宣传”吸引年轻人参军，现在不得不祭出更强硬的动员。军工企业忙得不可开交，表面上失业率低，但实际上很多产业都在为战争服务。普通老百姓的生活越来越依赖政府补贴和军工经济，很多人只能“闭着眼”继续过。与此同时，俄罗斯的外交也在走下坡路。亚美尼亚不再听莫斯科的，叙利亚失控，伊朗被打压，连老朋友都靠不住了。俄罗斯越来越依赖中国，却换不来真正的投资和技术。说白了，曾经喊着要“重塑世界秩序”的俄罗斯，现在自己在地缘政治上都摇摇欲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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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还不是全部。美俄谈判了半年之久，目前特朗普的态度也出现了微妙变化，开始支持给乌克兰提供先进武器。欧洲国家也没再犹豫，纷纷增加军费，紧盯俄罗斯的一举一动。这说明，西方已经不指望这场战争快结束，而是准备长期对抗。

在这种背景下，普京还会继续维持“内部稳定优先”的策略吗？可能很难。未来一段时间里，普京很可能会做出选择——要么维持国内的稳定，就得在乌克兰做出让步；要么咬紧牙关打下去，就必须彻底动员，把国家变成战争机器。这对普京来说，是一道非常残酷的选择题。

学者：普京面临最严峻考验

其实他也知道，这场战争如果失败，不只是地盘的损失，更是他个人权力体系的崩塌。他不能接受让乌克兰彻底“脱俄入欧”的结果，所以哪怕国内再不愿，他也不会轻易放手。但他也知道，俄罗斯人可以忍很多事，但不能一直被拉去打一场看不到头的仗。一旦国内真的出现动荡，不管是士兵、老百姓，还是那些早就心怀不满的精英阶层，那将是普京25年来第一次真正的考验。从外表看，俄罗斯依旧平静，但这其实是一种脆弱的平衡。普京还没被逼到墙角，但那一天，正在靠近。稳定了25年的俄罗斯，可能正站在一个新的转折点上。

如果这场战争再拖一年、两年，普京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这，将决定他在历史上的位置，是成为一个维稳的“铁腕总统”，还是一个在战争中把国家拖垮的强人统治者。现在，真正的威胁，已经不在乌克兰前线，而在俄罗斯内部。


来源：《普京平衡政策的极限》 美国外交政策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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