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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徐 来
编辑|徐 来
《——【·前言·】——》
许世友盯着李德生,声音压得低:“你有啥可骄傲的?”
李德生没吭声,只是看着对方发火,火烧了整整半小时,他才淡淡回了一句:“等你这把火烧完,再听我说。”
冲突就这样开始了。
一纸命令,引爆军中旧怨
1960年初春,南京军区的一纸调令,点燃了一场“火药味”十足的矛盾。
金华驻军十二军,接到命令,整建制移防至苏北,理由是:加强对东南沿海的纵深防御。
这不是普通的换防,浙江是富庶之地,苏北一片黄土,物资稀缺、环境恶劣,部队要换的不只是驻地,更是生活状态。
命令刚下,李德生就开始动手准备,他是个细人,习惯提前想到问题。
告诉后勤:“地面要处理,苏北雨多泥厚,先把草皮运过去铺营地。”
这话一传十、十传百,就变了味。
有人说:“十二军要走,把浙江的草都铲了。”
还有人添油加醋:“临走还办了个大宴会,说是告别,其实是搞排场。”
风言风语,流到了南京军区,再往上传,传到许世友耳朵里时,已经成了:“带走浙江的大米、白面、柴火,连草皮都不放过。”
许世友炸了,他性格猛,从不掩饰自己的怒气。
那天,他直接拨通电话,对李德生劈头一句:“你有什么可骄傲的?你们是来打仗还是享福?”
这不是普通的责问,在军队里,司令员发火,底下的人只能听命。
李德生没吭声,也没挂电话,听完了所有训斥,只丢下一句:“等你把火发完,我们再说。”
许世友愣了半秒,没继续骂,但那股火,越烧越旺。
两军将碰面,针锋相对
这事没完,几天后,许世友亲自去苏北,他想看看,被骂了一顿的李德生,到底在搞什么花样。
那是个阴雨天,营区里黄泥滩一片,只有十二军驻地草皮齐整,像块绿色的岛。
士兵在铺床板,搭雨棚,全部手工干活,没一台机械。
粮草堆得不多,只有一角落堆着几袋白面,还标着“军委批准配额”。
许世友没说话,脸更黑了,拽着警卫员走了一圈,看见一个战士在用旧毛毯擦枪,就问:“你们这枪多久保养一次?”
战士回:“两天一次,潮气重,枪容易锈。”
又问:“你这身衣服怎么这么破?”
战士嘿嘿一笑:“浙江发的新衣服没舍得穿,都留着等冬天。”
走到炊事班,揭锅看饭,锅里是高粱米掺地瓜丝,连个油花都没有。
火气突然慢下来,再走到指挥所,李德生正在和几个营长开碰头会,看见许世友,站起来敬礼,态度依旧温和。
许世友冷笑:“你草皮铺得挺整齐,营具也不差,你以为你是来住宾馆的?”
李德生没急,反问一句:“你知道我们到这第一天,连锅都搭不起,全靠从浙江带的灶具吗?”
许世友不说话。
李德生接着说:“草皮,是我让人从老营区铲的,免得驻地全是泥,士兵站岗都陷下去,那锅白面,是军委批的,送别宴,是浙江地方政府请的,我们连酱油都没多带一瓶。”
“你想知道我为啥这么干?”他看着许世友,“因为这支部队在浙江六年,从没出过乱子。我要让他们觉得,调防不是惩罚,是任务。”
营房外,雨还在下,黄泥翻起的脚印延伸到岗哨处,哨兵立得笔挺,没打伞,没穿雨衣。
许世友沉默了五分钟。
然后低声说:“你不带这些东西,日子真不好过。”
停了一秒,又说:“我批评你重了,是我急了”,这话一说,屋里几个干部都愣了。
许世友从不轻易道歉,李德生还是那副表情:“我知道你急,是怕出问题。我解释晚了,是我错。”
两人就这样,当着一屋子人的面,把话挑明,一个发火,一个压火;一个看纪律,一个顾人心。
但没人再说谁对谁错了,气撒了,帐也不必再算。
烈火与春风:两个将军的“针尖对麦芒”
许世友的火,不只是因为草皮和白面。
他太了解部队,一旦开了“舒服”的头,下面的人就容易松懈,他从红军一路杀上来,最怕“奢靡”这两个字。
军人就该吃苦,就该皮糙肉厚,哪有自己铺草皮住的?但问题是,这次他碰上的,不是一般的“善后型军长”。
李德生不是那种动不动讲面子、摆架子的干部,他懂得照顾人,也知道分寸。
部队临走前,有个连队的士兵不愿离开,说舍不得金华,说老乡家每年给他们送米饭、腊肉、家书。
他去劝那士兵,只说了一句:“你要是愿意留下,就别穿这身衣服。”
那兵站起来,眼圈一红,背枪就走,那年头,会带兵的,靠的是心服口服。
但也不是没脾气的人,“等你把火烧完”这句话,许世友记了很久。
李德生那天没还嘴,是因为他知道时机不对。
苏北新驻地刚扎根,一把火一顶撞,底下人不知怎么想,可要是一直不说清楚,传出去的就是:“李德生铺张浪费,部队搬家像送亲。”
许世友吃过的苦比李德生多,但李德生身上的那个“稳”,许世友也看得明白。
他见过太多部队,一换地方就出问题的,换防的第一年,是最容易散的,而十二军到了苏北没出一件乱子,兵没有逃,物资没乱,纪律分毫不差。
这事,他心里清楚。
后来,再提起李德生,总是加一句:“这人脾气好,压得住火,能忍事”,别人说这话是赞美,他说这话,是佩服。
“你是来打仗的,不是来证明你委屈的”
误会解了,话说开了,事情并没有结束。
许世友很快下了一道命令,要求全军区学习十二军的“移防纪律”,和“后勤筹划经验”。
这在当时,等于公开认可李德生,但李德生没多说什么,也没让政工部发材料宣传,连一句“情况说明”都没写。
有人劝他:“老许都松口了,你也得回应一下吧?”
他说:“我不是来证明我委屈的,我是来带兵的。”
那年,苏北进水灾,十二军几个营地被水围了三天三夜,李德生没离开驻地半步,亲自下水带人搭桥、运物资。
后勤处长劝他:“您有伤,别涉水。”
李德生答:“我能扛一袋面,还能多站一个岗。”
许世友听说后,第二次去驻地,这次没打招呼,走到大营门口,一个人站着看哨兵换岗。
进门第一句,不是训话,而是:“我来看看你们是不是还在挖草皮。”
门口警卫一愣,刚要回话,许世友笑了:“你告诉李德生,我不发火了,火早烧完了。”
那次见面,两人只谈了一个小时,没讲组织生活,没谈军事布置,全是聊老乡、聊从前。
许世友是新县人,李德生也是,两人差十一岁,红军时期,一个已是连长,一个才是少年团的“小毛孩”。
命运把他们拉得很近,但立场又让他们站在了两端。
一个是火头军,一点就着;一个是水磨人,慢火熬汤。
可这种反差,在战争年代反而配得上。
许世友后来有一次,在军委开会,当着几位首长的面说:“李德生这人,能扛事,被我骂过,但不记仇,这样的人,现在不多了。”
会议结束后,他主动走过去拍了拍李德生肩:“老李,还是你稳。”
李德生只是笑笑:“你也还凶。”
他们是同一种人,都是那个时代里,被岁月压过肩、还站得笔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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