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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年我下乡给猪看病,睡在主人家,半夜醒来竟发现身边睡了个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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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编辑:刘建国
注:本文为虚构小说,请理性阅读。
1986年的春天,我揣着浙江农业大学兽医系的毕业证,背着铺盖卷来到青山县石岭村。村支书老李头把一间东倒西歪的土坯房指给我看,土墙上裂着指头宽的缝,屋顶的茅草用竹篾勉强固定着。我望着漏雨的屋顶,心里直打鼓——这哪是人住的地方?可转念一想,总比睡猪圈强,便咬牙住了下来。
石岭村三面环山,村民靠养猪种田过活。我每天背着药箱在山路上奔波,给猪打防疫针、接生、配种。村里人淳朴,但背后爱嚼舌根。有次帮老张家母猪接生到后半夜,第二天就有人嘀咕:"小王大夫怕不是看上张寡妇了?"这话传到张寡妇耳朵里,她红着脸撵我:"以后猪圈脏了别叫我!"我臊得三天没敢去她家。
那天傍晚,我刚给王铁柱家的病猪挂完吊瓶,天就下起了倾盆大雨。老李头在村口撵鸡似的喊我:"快去陈家!秀芹家的母猪难产,怕是要下小猪命丧黄泉!"陈秀芹是村东头有名的苦命人,丈夫去年在水库修坝时被石头砸中,撇下她和八岁的女儿小莲。我跟着老李头深一脚浅一脚往陈家赶,泥水灌进胶鞋也顾不上。
到陈家时,秀芹正蹲在猪圈里抹眼泪。那头三百斤的母猪躺在稻草堆里,后蹄蹬得圈门砰砰响。我卷起袖子准备接生,秀芹突然抓住我的手:"小王大夫,要是...要是母猪活不成,小莲冬天就没棉袄穿了..."她话没说完就哽咽了。我看着她瘦得脱相的脸,心一横:"您放心,我拼了这条命也要把小猪接出来!"
整整三个小时,我跪在猪圈里,任凭母猪的蹄子蹬在身上。秀芹抱着小莲在圈外守着,煤油灯将她们的影子拉得很长。终于,第七只小猪落地时,秀芹突然一头栽在我肩上,热泪混着雨水浸透了我的衣襟。我慌忙扶住她,手触到她腰间冰凉的竹篾背篓——里面装着给小莲攒的鸡蛋和布票。
雨停时天已大亮,母猪和七只小猪都平安无事。秀芹非要留我在家吃饭,揭开锅盖竟是半锅野菜糊糊。小莲捧着搪瓷碗,眼巴巴地看着我:"王叔叔,您吃饱了才有力气给猪看病。"我三口两口扒完饭,摸着小莲稀疏的头发说:"明天叔给你带糖吃。"秀芹却突然红了脸:"小莲她爸走时,特意叮嘱过..."话没说完就被我打断:"您别多想,我是兽医,这是我的本分。"
从那天起,秀芹总往我屋里送刚出锅的玉米面饼。有次她端着碗站在门口,月光把她的影子拉得细长:"小王大夫,您要是嫌我邋遢..."我慌忙接过碗:"您做的饼比镇上的还香!"那天夜里,我在煤油灯下写病历,秀芹突然轻声说:"要是...要是您不嫌弃,我想认您做干儿子。"我手一抖,钢笔尖戳破了纸页。
转眼到了腊月,我收到县畜牧站的调令。临走前夜,秀芹执意要送我。月光洒在结冰的河面上,她突然停下脚步:"小王大夫,您走后别忘给小莲写信。"我望着她冻红的鼻尖,喉头像被什么堵住:"您放心,我会常回来看望小莲的。"话音未落,她突然踮起脚尖,在我脸颊上轻轻一碰。冰凉的触感中,我闻到她发间皂角的气息,像极了初春的槐花。
火车呼啸着驶出站台时,我掏出秀芹塞给我的蓝布包——里面是她亲手织的围巾和一沓皱巴巴的信纸。信纸的抬头歪歪扭扭写着"干儿子王建军",字迹像极了她喂猪时记饲料账的潦草。我望着窗外飞驰的枯树,突然明白:有些缘分,注定是猪圈里的月光,只能照亮一个夜晚,却永远刻在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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