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英贤:一段从大洋边到议会殿堂的漂流

澳大利亚华裔外长黄英贤:可能是太平天国西方主帅戴王黄呈忠后人

这事搁在咱们平常人身上,估计谁都得琢磨两遍。你说一个站在澳大利亚议会讲台上的女人,头发乌黑,姓黄,说着带点异国口音的英文,可她身后还藏着一段翻山越海、血火乱世的家族旧事。她父亲是马来西亚山区小城出来的打拼人,祖上大概率还跟太平天国那帮亡命军人有点关系。这亲缘和命运搅在一块儿,就是你不得不回头再看一眼,想:这么远的故事,真能一代代传下来?

老实说,这些事平时大家哪会聊到?顶多在饭后闲谈里听老人讲过:“咱家祖上是从南洋过来的,逃过命打过仗。”后来有人细细翻找,竟翻出了一个叫黄呈忠的名头——太平天国末期西方统帅,戴王。他当年逃亡时,估摸也没料到一百多年后家族枝头上会冒出个澳洲外长。

澳大利亚华裔外长黄英贤:可能是太平天国西方主帅戴王黄呈忠后人

唠点闲话。那阵子太平天国兵败如山倒,一大群人落荒而逃。这不是普通跑路,是带着生死和故土一起逃。有谁想过,这一走就是换了整个时代、整个大陆,什么田园牧歌都留下了。黄呈忠,那会儿年纪不算大,却是部队里的主心骨。朝廷追杀的风声一天紧过一天,他和兄弟们晚上喝水都得先敲敲木桶,别让人下了毒。

家族的流亡故事,后来到了马来西亚。说起南洋,有人觉得是阳光沙滩,有人却知道是流离失所者的避风港。当年黄呈忠走到沙巴那片地头,山打根,刚开始日子也是难,有钱没处花,没钱却要防人算计。那座城市后来成了广东话的天下,但最初,“外人”还是外人。

澳大利亚华裔外长黄英贤:可能是太平天国西方主帅戴王黄呈忠后人

再说回黄英贤的爷爷黄锐诚,那都是土生土长的山打根人了。家里条件一般,但就是有人天生骨头硬。小时候书包旧了,他都是自己缝,没什么讲究;可成绩却好得能气死人,奖学金一路考出去,跑到澳大利亚留学。后来碰上了珍妮·查曼,两个人鬼使神差就结了婚。这桩姻缘挺“洋气”,但你如果细想,就好多摩擦藏在一粥一饭、一家两制里头。

婚后他们又回来马来西亚,生活里那点小日常、鸡犬之声,也是中国人和老外混搭的滋味。日子算不上富贵,但也没苦到发不出工资。两个孩子,一个女孩黄英贤,一个男孩托比。孩子小时候眼睛圆圆,黑发软软,其实和城里别家小孩没什么两样。

澳大利亚华裔外长黄英贤:可能是太平天国西方主帅戴王黄呈忠后人

命运有时候拐个弯子特别狠。夫妻俩还是走不到头——八岁那年,黄英贤父母离婚。她跟母亲和弟弟搬回了澳洲阿德莱德,嗨,这下又变成“外人”了。想想也怨不得,不管你中文讲得多溜,一到洋人的班级里,就是异乡孩子。小姑娘连踩草地都会被邻居嘲笑“斜眼”,还有恶毒标语在母亲车道上写着,看了心都凉。

这种滋味,外头人不敢说懂。你再坚强,说到底,人在孩子时代,抵抗力也不大。她弟弟托比就是被种族歧视的风气压得喘不过气——后来三十岁那年,自己选择了离开世界。死后世人都说“这是时代的错”,其实家里人心里清楚,这苦是怎么日复一日熬到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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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黄英贤,她还算扛了过来。有人说这叫“逆袭”,也有人说是天生倔强。我倒觉得,有时候东南亚人家孩子身上那种韧性,软中带硬,才撑住了所有委屈。她就读的国际学校,同学来自世界各地,大多数是白皮肤,当然也有看不惯“黄皮肤”的尖酸话。

她从不在人前哭,只是把气憋在心里。一点点从亚裔女孩,拼到政坛女将。1992年,她开始从政,写申请信那天,母亲在厨房煮咖啡,一边安静看天色变暗。后来她慢慢升到澳大利亚政坛的高位,工党外交政策发言人、再到外长。每个台阶都不容易,每次上电视都难免被人挑刺。

澳大利亚华裔外长黄英贤:可能是太平天国西方主帅戴王黄呈忠后人

她还创下了好几个“第一”。首位亚裔女参议员,首位亚裔财长,首位亚裔外长,还有首位公开性取向的内阁官员……这些头衔,听起来风风光光,其实架在肩膀上的压力比谁都重。她自己说过,很多时候晚上睡不着,满脑子都是问题——“我是不是做得不够好?会不会还是有人觉得,亚裔不该在这里做主?”

有网友调侃她是带着家里祖先的旗帜一路走过来的,黄家几代人在天之灵也许都在旁边看着,黄呈忠那个雕像,沙巴那点普通的旧坟地,澳洲国会门前的鲜花,那么远,但是好像线索都能牵在一起。

澳大利亚华裔外长黄英贤:可能是太平天国西方主帅戴王黄呈忠后人

去年,父亲黄锐诚在山打根去世,隔着几个时区、几千公里,黄英贤也只是赶回去送最后一程。她站在墓前,有人悄悄说:“你看,你爸其实一点也不像‘外场人物’,就是尽量把活儿做好。”一家子历经乱世、逃亡、歧视,最后还是会回到土壤下。

历史嘛,有时候真不是几个头衔能讲清楚的。澳洲的风、马来的雨、广西河边的旧故事,哪一条都断不了,也讲不完。你说她会不会在夜深人静时想:祖辈当年兵败流亡,是不是也是这股子韧劲帮他们熬下来的?如果托比还活着,他会不会陪着姐姐,一起在议会外头抽根烟,说说那些我们听来的、他们走过的路?

一家人的故事,总是绕着远和近、亲和疏打转。黄英贤翻过多少难关,这路以后还得自己走。等她某一天卸下官帽,回头看看,马来西亚的老家院子会不会还留着祖父小时候自制的风筝、旧照片,一家人笑着晒太阳。我常想,人活这一遭,最难的是怎么在失散和相逢之间,留住骨血里一点不服输的劲。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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