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袁隆平
“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
我最近得了胃溃疡,几天不能进食,人就是这样,越是得不到的越是想念,好想吃点东西。
今天终于喝上了白米粥,真香!
看着碗中的粥我突然就想到了“杂交水稻之父”袁隆平,没有他可能今天很多人都还在挨饿呢。
今天我也可以出门走走了,看到喧嚣祥和的城市,我又想起了毛主席,没有他,我们也没有这样的生活。
两位都是湖南人,两位都给了中国人活着的机会。
今天我就写点毛主席和袁隆平事情。
毛主席
1958年寒冬,海南三亚田埂上。
28岁的袁隆平裹着破棉袄趴在稻田里,指尖轻轻拨开稻穗,试图寻找那株传说中的"天然杂交稻"。
同一时刻,北京中南海菊香书屋里,毛泽东正用红蓝铅笔批阅《农业八字宪法》草案,在"种"字旁重重画下双圈。
这两个相隔三千公里的画面,冥冥中为中国农业史埋下伏笔——一位领袖的农业革命理想,与一位科学家毕生追求的"禾下乘凉梦",将在杂交水稻的稻浪里交织成不朽的篇章。
1949年深秋,湖南省安江农校迎来一位特殊新生。
19岁的袁隆平带着母亲准备的桐油纸伞报到时,不会想到三十公里外的韶山冲,毛泽东少年时期种过的试验田里,晚稻正泛起金色波浪。

袁隆平
这位后来被称作"米菩萨"的青年,彼时正痴迷于孟德尔遗传学,常常整夜趴在图书馆抄录《遗传学原理》,煤油灯芯烧焦额发都浑然不觉。
历史的巧合总在细微处埋线:毛泽东在《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中记录的"一担谷田"产量困境,恰是袁隆平在黔阳乡下看到的现实——农民捧着空瘪的稻穗对他说:"袁老师,这稻子就像没吃饱的娃。"
1958年,当毛泽东在成都会议上提出"农业八字宪法"(土、肥、水、种、密、保、管、工)时,袁隆平正带着学生在雪峰山采集野生稻标本,冰碴划破的手指在笔记本上洇出点点血痕。
1961年7月,袁隆平在安江农校试验田发现"鹤立鸡群"天然杂交稻的那天,湖南省农科院档案员正将毛泽东的亲笔批示装入机密袋——那是关于立即筹建长沙农业现代化研究所的指示。

袁隆平
这株比常规稻增产30%的"奇迹稻",让袁隆平在田埂上狂奔时摔碎了眼镜,也让他触摸到改变中国粮食命运的可能。
特殊年代的科研如同刀尖起舞:1966年当袁隆平在《科学通报》发表《水稻的雄性不孕性》时,红卫兵冲进中科院砸烂了"资产阶级学术权威"的牌匾。
远在武汉东湖宾馆的毛泽东读到湖南省革命委员会的报告,用颤抖的手写下"要把粮食抓紧"的批示。
这道最高指示通过加密电报发往各省时,袁隆平正把浸种的瓦罐藏进臭水沟,躲避造反派搜查。

袁隆平(中)
1970年冬,海南南繁基地的月光下,袁隆平团队在野败型野生稻前激动得集体失声。
李必湖举着火把的手不住颤抖,他们不会知道,此刻北京人民大会堂里,《东方红》乐曲正为全国农业学大寨会议奏响。
毛泽东让秘书调阅的会议材料中,赫然夹着国家科委关于"加强杂交水稻研究"的紧急建议——这是华国锋特批给袁隆平团队的"科学护身符"。

袁隆平(左)
当袁隆平在云南元江地震灾区用体温催芽时,毛泽东正在病榻上听取农业部长汇报:"有个叫袁隆平的,搞出了杂交水稻......"主席浑浊的眼睛突然发亮,手指在床单上划出波浪线:"好,好,要推广。"
七个月后,伟大领袖毛主席逝世,他枕边未读完的《共产党宣言》里,夹着杂交稻亩产突破500公斤的简报。
毛主席
1976年10月,长沙马坡岭试验田的秋风送来稻香。
袁隆平俯身咬开一粒稻谷,咸涩的汗水混着稻浆的甘甜。
他忽然想起少年时读过的《毛泽东选集》,扉页上那句"水利是农业的命脉"此刻有了新解——良种才是更根本的命脉。
十年后,他在国际领奖台上举起世界粮食奖奖杯时,会场奏响的《义勇军进行曲》与毛泽东宣告新中国成立时的旋律,在时空中奇妙共振。

袁隆平(左)
在湖南杂交水稻研究中心展厅,毛泽东1959年视察韶山稻田的老照片与袁隆平在田间授粉的影像并列悬挂。
2009年国庆前夕,袁隆平受邀参观毛主席纪念堂,他在水晶棺前深深鞠躬,轻声说:"主席,现在咱们的稻子能养活十四亿人了。"
伟大领袖毛主席最挂念的就是人民了,他从带领人民闹革命到建立新中国,无时无刻不想着人民。
毛主席
窗外的长安街上,运粮车的轰鸣声正穿透半个世纪的时空。
从韶山冲到三亚,从《农业八字宪法》到超级稻,毛泽东播下的农业革命火种,在袁隆平手中化作全球四十余国金黄的稻浪。
当非洲农民用斯瓦希里语喊着"袁隆平"时,他们或许不知道,那位在安江农校煤油灯下写论文的青年,曾从毛泽东"深挖洞、广积粮"的战略中汲取力量。

袁隆平
两位湖南人用不同的方式诠释着"为人民服务":一位以思想唤醒土地,一位用科技喂饱人间。
这或许就是历史的奇妙之处——伟大的理想总会在某个春天,长成沉甸甸的稻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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