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会是你心里的“伟人”？美国人要列出伟人排行榜的时候，榜单上不止是自家的总统——这里头，可有咱们中国人的名字。按理说，竞争这么多年，还能“服气”到一块，这事儿你说怪不怪？再看榜上那几位，这到底是客观、还是只是自说自话？咱们一边琢磨，一边八卦。

先说苏联那个叫得最响的斯大林。别管西方人写他时怎么咬牙切齿，要选“五大伟人”，十有八九都绕不开他。你想，一个布满白桦林和泥沼的大国，被他硬是连踢带拉、拽进了世界强国的队伍里。工业化不是靠口号凑出来的，苏联一夜之间火车开进田野，铁皮厂房拔地而起，身后的农民却常常连饭都吃不上。斯大林说“先造铁，再论别的。来不及就再快点。”不少干活儿的老把式，骂归骂，日子还是在齿轮和油污里滚过去的。夜里点根烟，想想亲人，不知多少人在漫长的黑夜里失去信仰。

但这人就是有种让人服气的狠劲——二战一响，德军大军压境，多少高官脑袋发紧。他却拦着幕僚：“让他们进，咱地儿大。”于是莫斯科的雪夜里，士兵们踩着冻土，扛着枪，唱起忧伤的小歌。到头来尸山血海，赢下来还是苏联。有人说，这可是用三千万条命填出来的胜利。斯大林赢了，但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会不会也曾眼眶发热？谁知道呢。就像家长打孩子，打得多狠，心底总有个疼。

再说回美国本家，总统一抓一把，这榜单上能进的，哪有等闲之辈？

罗斯福先说。他走路要靠拐杖，瘸腿，但脑袋清醒得很；一辈子跟“倒霉”杠上了。大萧条的时候，美国差点甩锅被饿死，他硬是开了一桌叫“新政”的大宴。工地开了，小伙子有活干，农民也盼着谷子卖个好价钱。罗斯福听说有工人笑他腿瘸，他还开玩笑：“美国要有人能站起来，那是集体的胜利，我一个人能不能站并不重要。”做总统做到这种份上，也不多。

二战起，他又是扯头发又是操心，日子过得比谁都紧。珍珠港后全美人心浮动，罗斯福顶着压力，硬生生把美国推进二战，让世界格局彻底换了模样。欧洲人一边说“美国佬别过界”，一边还得捏着鼻子听他分配战利品。“美元难道就天生要漂亮一点？”罗斯福掀桌子：“没法，谁让咱实力放这儿？”就这样，百废待兴的美国，摇身一变成了掌控世界金融的庄家。好不好，你说；反正美国人得意得不行。

再回去看那位大家口中的“国父”——华盛顿。说起来，这人多少有点“老实”——穿一身蓝制服，木表情，讲话慢吞吞。可他的执著，别说敌人受不了，连兄弟都觉得不可思议。美国独立战争时，很多兵连鞋都穿不起，华盛顿要挨家挨户安慰：“再咬咬牙，别丢人。”有人劝他造反自立为王，他当即翻脸：“美国要是成下一个英国，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关键是，革命总得有点人情味。华盛顿家里本来黑奴挺多，那年北方风起云涌讲“自由平等”，他琢磨来琢磨去，后来竟然让黑奴自由了。多不少人当他傻——“你给自己找难题做什么？”可他偏要说：“人若不平等，还算什么国家？”等到两届总统做完，华盛顿自己卷铺盖回家种地，全国人愣了半天——这世上做得来这种选择的，可不多。

美国历史里没谁能让“伟人”这俩字比林肯更亮堂。你想，南北战争搞得天昏地暗。林肯上任那天，穿一身皱衣裳，傻乎乎站在台阶上——他说话不漂亮，脑子却顶清楚：美国要拉扯一个国家，不靠分家抢地，得靠大家一起吃苦。那时候打仗倒不是新鲜事，倒是他那个“解放黑奴”宣言，把所有南方佬剌得刺儿躁躁的。有人说他是为军队征兵，有人说他真心讲正义，其实或许两样都有吧。你能想象晚上灯光下，林肯一个人翻着信，想自己是不是太轴了吗？有时候，伟大也不过是硬着头皮撑下去罢了。

可这国家偏爱“英雄落幕”，林肯在南北刚分出胜负的第五天，被人一枪打死在戏院里。美国人好煽情，“英雄之死”也成了一座丰碑。从此开始，他就再也不是那个只会傻笑的乡下小子，而变成大家心里的“救世主”。活着被非议，死去倒成传奇，谁人不叹？

再来说说中国的那一位——毛主席。咱们常说“领袖”，可真切到老百姓心里，还得是毛主席背着手走在黄土地上的样子。二十多年里，枪声不断、日子苦难多，偏有他一瘸一拐把中国带出乱世，硬生生推到世界舞台上。这当中苦处难处，外人未必能体会。你还能记得抗日、内战、一纸号令朝鲜，多少人提心吊胆、多少人暗中咬牙？可中国大门终于关上了外寇，咱们的魂儿才算安生了点。那时候的老百姓未必能说出大道理，可知道这日子，总算有了盼头。

毛主席可不止带兵，还懂得天下局势。抗美援朝打完，美国那些兵也好、总统也罢，无不心生敬畏。各路总统后来读他文章，居然还争着叫自己“毛主席的粉丝”。你说，这世界真是大的很——昨天对着干，明天翻开书，还是要学。毛主席的主意、他的“和平共处”，让亚非拉不少国家找到根骨，勇气也多了几分。

有意思的是，在美国人选“伟人”时，不光罗斯福、华盛顿在榜，毛主席也赫然在列。管他们外界怎么风声鹤唳，服气还真是打心底的服。或许我们总说别人的眼光不公，其实，换个角度，有时候反倒能更全面一些。伟大，不在于谁喊得响、不在于成就单子有多长，而在于走过黑夜后，身后还站着千万人；在于做难事、讲真话、更在于不自欺欺人的一颗心。

毛主席的东西，咱们中国人有时候反倒忘了该怎么珍惜。不是供上神坛，就是翻来覆去地挑毛病。人的事从来都不是非黑即白，伟人更不会只靠神话和批判活着。福祸相依，兴衰成败，往往就在一线之间。

伟人还是凡人，成王败寇各有曲折。只留下后人闲谈时那些烟火气——偏见、敬佩、误解、感慨，最后都落作一声叹息。你说，伟人嘛，不过靠一身骨气、几场雨雪和世人的嘴巴，留下点儿传奇。我们入夜把故事讲到这里，你心里的伟人，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