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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1年秋天,冀中南部的几个小村子突然消失了踪影。
不是地图上不见了,而是人去屋空,连村口的老槐树都被砍了。
没过多久,一组日军内部封存的照片悄悄流出,画面里,有村民被反绑着押走,有士兵蹲在墙角等命令,还有一扇刚被撬开的木门,四分五裂地躺在地上。
谁也没想到,那些照片不是敌人拍来炫耀的,而是他们自己记录的“例行公事”。
说起来,这事儿要从一次伏击战说起。1942年1月3日,河北威县苏家林村附近的八路军在一次小规模伏击战中打了个漂亮仗,日军损失不小。
谁知道,这仗打赢了,村子却赔上了。
不出三天,日军带着伪军就杀回来。
第一次扫荡,把村口的青壮年全带走。
第二次扫荡,粮食、牲口一扫而空。
第三次来,直接点火烧村。450多户人家,最后只剩下几堵黑墙头和一地灰烬。
那时候的报纸写得很直接:“30多辆大车,村民自己赶着,挨家扫荡。”
那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其实,那会儿的日本军队早就不是刚刚发动战争时的状态了。
战争打到第四个年头,资源紧张成了常态,尤其是人力和物资。
他们开始推行“以战养战”的办法,哪里打仗,哪里就得供给军需。
村子里有粮,有人,更关键的是没人保护。
一旦进入日军视野,就很难全身而退。
可是真正让人揪心的,不是这些扫荡行动本身。
而是那些站在日军身边、穿着中国军服的——伪军。
他们有的原本就是附近县城的保安团,有的则是被俘后投降的旧军人。
日军用他们来“以华制华”,查户口,认人,翻墙头。
有时候,一场扫荡里,村民最怕的不是日本兵,而是那个会讲方言、认得你家门口柴堆的“自己人”。
这不是个例。
根据战后留下的记录,整个冀中平原,类似这样的扫荡行动从1940年起几乎没断过。
每一次,日军都会事先派出“情报人员”——其实就是汉奸,假扮村民混进村里,打听八路军动向、村里谁是联络员、谁家藏枪。
这些人手里没武器,可比子弹还狠。
有一张照片特别扎眼,拍的是一名老人站在被烧毁的屋前,举着拳头,眼角挂着泪。
画面没声音,但那股子恨劲儿,隔着七八十年都能感觉到。
据说那老人姓王,村里德高望重,两个儿子都去当了民兵。
扫荡那天,他没走,说要守着祖坟。
结果屋烧了,祖坟也给铲了。
其实,这种“破门、扫荡、烧村”的流程,在日军内部是标准作业。
他们不是一时冲动,也不是报复泄愤,而是有计划地摧毁抗日力量的根基。
比如日军每次扫荡后,都会在当地扶植一个伪政权,说白了,就是重新安排“村长”和“保长”,全部听命于日方,连村口的岗楼都换了旗子。
对比一下,那时候的中国军队是什么样的?很多连队,一年下来也就练几次枪。
士兵大多是农民出身,真枪实弹的训练机会少得可怜。
据当时的统计,一个新兵从入伍到上战场,平均能摸到的子弹不到20发。
而日本兵呢?每年光是训练用的步枪子弹就有1800发。
这差距,不是一腔热血就能补上的。
李宗仁后来在《八年全面抗战敌我优劣之检讨》里写过一句话:“日本陆军训练之精,和战斗力之强,可说举世罕有其匹。”他说得不是气话,而是实情。
当时的中国军队,战术上拼命追赶,可装备、后勤、指挥系统,差距太大了。
有些地方小部队甚至靠缴获来补充弹药,打完一仗,子弹用光,就只能撤。
再说回那些照片。
有一张拍的是日军士兵在村口蹲守,看着远处的村子燃起大火。
他们没笑,也没动,就那么站着。
有人说,从那张照片能看出一种“冷静的残忍”。
但更准确的说法是:他们在执行任务。
没有情绪,也没有犹豫。
最让人难受的是一个细节。
那组照片里有一张,几个村民被反绑着,排着队走在田埂上。
带队的伪军低头走得飞快,像是怕被人认出来。
而有个老头,走到一半突然回头看了一眼村子。
那眼神,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不是哭,也不是恨。
更像是认命。
从那以后,苏家林这个名字在河北乡镇志里出现的次数越来越少。
参考资料:
李宗仁,《八年全面抗战敌我优劣之检讨》,收入《李宗仁回忆录》,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81年。
中国人民抗日战争纪实编辑委员会编,《中国人民抗日战争纪实》第四卷,人民出版社,2005年。
冀中抗战史编辑组编,《冀中抗战史资料集》,河北人民出版社,1987年。
河北省地方志编纂委员会,《河北省威县志》,河北人民出版社,1994年。
日本防卫省战史室编,《支那事变陆军作战详报》,东京:朝云新闻社,1966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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