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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风那个吹啊,雪花那个飘”
听到这首歌时,你会想起什么?也许许多年轻的朋友并不知道这首歌,但是这首歌在当年可以说是火遍了大江南北。
这首歌就是电影《白毛女》里面的一首插曲,电影中喜儿的形象也随着这首歌深深地刻画在观众的心上。
喜儿一开始的青春淳朴的形象与遭受迫害后成为白毛女的样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而艺术家田华对喜儿一角的诠释更是让这一人物深入人心。
但是大家知道吗?其实田华之所以能够把白毛女演得如此生动,那是因为她有着和白毛女有着一样的身世。用田华自己的话说:“我就是白毛女。”
党的女儿
1928年8月3号一个小女孩儿降生在了河北保定市唐县,那是一个贫困的小山村。
那一年正值天花在村里流行,接生婆对着女孩儿的父母说,你们赶紧给孩子取个名字吧,最好能以毒攻毒,让孩子可别染上天花。
于是父母就给小女孩儿取名——刘天花,这是父母能想到的唯一可以与天花病毒相克的名字了。
刘天花就这样一天天的长大,有一天刘天花的哥哥参了军,去和日本人打仗了。但是第二年年仅17岁的哥哥就战死了。
刘天花10岁那年,母亲生了一场大病,没有钱医治也病死了。家里就剩下了刘天花和父亲,然而后来父亲也被日本鬼子抓走做了劳力,再被放回家的时候,父亲已经有些痴傻了。这就是刘天花的整个童年。
刘天花小时候靠着吃杏叶、柳叶、酸溜溜苗长大。在她12岁那年,村里来了八路军,队伍里的军人和刘天花一样都是穷人家的孩子,刘天花第一次听说革命。
虽然对于刘天花来说,一个不识字的12岁小姑娘当然不能明白革命的意义,但是她却知道这是一支能帮助她的队伍。
刘天花很喜欢这支队伍,因为他们不但打敌人,还给大家演戏。刘天花也很喜欢表演,于是她就于1940年正式进入了八路军晋察冀军区抗敌剧社。
当时的剧社的领导汪洋看到了刘天花说“进来了,咱们就改个好名字吧!”
就这样刘天花变成了田华,既有天花的谐音,意义也很好,说的是在希望的田野里,成长起来的风华正茂的孩子。
田华跟着八路军一路抗战一路表演,八路军也教她识字,教她文化,而她也成为了剧社里的骨干成员。
当年的领导汪洋既是田华的领路人,如今也成为了她的恩师。汪洋说::
“田华这个小姑娘好啊,她不知道怎么演戏,但是我让她怎么演她就怎么演。”
用田华自己的话说,我就是跟着党长大的,我就是党的女儿。
与电影的不解之缘
1950年抗战胜利之后,东北电影制片厂打算把歌剧《白毛女》拍成电影,而喜儿这个角色也成为了大家争相想要出演的角色。
当田华得知《白毛女》要拍成电影的时候就说,我知道这个白毛仙姑的故事,这就是发生在我们家乡的事。我有生活基础啊,我小时候就是这样生活的。
而故事中白毛女也是和父亲相依为命,这些点都和田华十分的贴近,最后田华就出演了喜儿这个角色。
在那个年代拍电影和现在是完全不同的,特别是道具、化妆都没有我们现在这么好的条件。从喜儿到白毛女的转变,头发是最为重要的一个特征。
但是当时可没有逼真的假发,也没有一喷就变色的一次性染发剂。最后化妆师是绞尽脑汁,拿着碾碎的的赛格路板混合着牙粉调成了染发剂,抹在了田华的头上。
就在这样的条件下拍摄出来的《白毛女》大获成功,田华也成为了家喻户晓的演员,用现在时髦的话来说就是顶流了。
田华从没想过就这样她和电影结下了不解之缘,之后她又连续出演了《党的女儿》、《法庭内外》、《碧海丹心》、《白求恩大夫》等一系列红色电影。
后来北京电影制片厂的厂标上抱着麦穗的姑娘就是一田华为原型创作的。那一年他们拍摄了一张田华抱着麦穗的照片,然后用木头雕刻出来图形,这就成为了北影厂的厂标。
战地爱情
苏凡是田华的爱人,他们之间的爱情是令人羡慕的。
1943年的田华情窦初开,一天她进到战地指挥部,正好这个时候一个男孩子也刚洗完脸抬起头,瞬间四目相对,丘比特就把爱情之箭射在了他们俩的身上。
后来田华因为害羞跑开了,这也给苏凡留下了深深的印象。
那个时候党支部是不许成员私自谈恋爱的,所以苏凡和田华的爱情就只能悄悄成长。
有一次上头要派苏凡去敌占区执行一个任务,虽然时间只需要一周左右,但是要知道是去敌占区,这一去很有可能是生离死别。
出发前的那晚,田华在大清河送别苏凡,那一次苏凡第一次拥抱了田华,而二人也由此正式确立了关系。
苏凡一周之后还给田华从北平带回来了两块儿巧克力。那是田华第一次吃巧克力,虽然巧克力有点苦但是更多的是甜蜜,但是也正是这两块儿巧克力暴露了二人恋爱的事情。
当时我党的根据地是在农村,在这里是不可能有巧克力包装纸的。那刚从大城市北平回来的人只有苏凡,于是苏凡和田华的恋爱就暴露了。
因为不许恋爱是制度,破坏制度当然有人反对。但是用苏凡的话说“你又不可能捆上我的手脚,也不能束缚我的思想”,谁能阻止我们二人的恋爱呢!
那时田华是剧团的场记,而苏凡是股长,他们俩每天在一处工作。为了能有单独和苏凡呆在一起的机会,田华每天都比别人早到许多,也没有人能拦得住二人的交往。久而久之反对的声音也少了。
后来苏凡又被派往前线当随军记者,二人至此分别。苏凡就给田华写信,在田华看来这信纸就是苏凡,而纸上的每个文字都是苏凡对她的爱情,所以每天只要看到信,田华就有说不出的幸福。
苏凡也是一样的,他会把田华写给自己的信用油纸包好,揣在自己的口袋里,这代表着田华和他的爱情每天陪伴着他。
就这样6年之后,田华和苏凡结婚了,那一年正好是1949年的八月。同一年新中国成立了,就在他们婚后不久苏凡被叫走执行一个秘密任务。
说实话田华是担心的,但是她知道保密原则,她也不问。直到开国大典那天,田华才知道苏凡是天安门的舞美设计,瞬间自豪感就油然而生。
婚后二人很幸福,他们有了三个孩子。平时田华电影拍摄的工作很重,三个孩子基本上都是苏凡在照顾,尽管他的工作也不轻松。
但是二人就这样互相扶持着把三个孩子养大,后来田华也渐渐地由台前转到了幕后工作。
1996年田华办了一所艺术学校,田华任老师。虽然很辛苦,但是也很充实。孩子们一个个都长大成人有了自己的工作,生了孩子,三代同堂的日子也很幸福。可是人生十之八九不顺利,田华的晚年生活就是这样。
一家四人患癌
2008年对于田华一家来说是很不幸的一年。那一年小儿媳查出了乳腺癌,因为他们都是普通的工人,治疗癌症就是一笔巨款。
小儿子一家把钱都花在了治病上,孙子又要学习长身体,最后田华决定把孙子接到身边有他们老两口照顾。同时田华又拿出一笔钱给小儿子,让他给儿媳妇补充补充营养。
原以为小儿媳做完手术,生活又能重新走上正轨,然而谁知没过多久小儿子又查出了肝癌,而且是晚期。
屋漏偏逢连夜雨,癌症接连找到了小儿子一家。这个时候儿子一家再拿不出多余的钱看病了,但是田华不能袖手旁观。
田华和很多母亲一样,深深地爱着儿子,于是老两口再次拿出大部分的积蓄给小儿子看病治疗。
这时田华已经退休,养老的钱也已经拿了出去,家里再没有多余的钱了。为了能够让儿子安心治病,田华只能找到自己的朋友们,告诉他们自己压迫复出拍电影、演电视剧。田华随后出演了《寻找成龙》、《戒烟不戒酒》、《飞越老人院》等影片。
只是田华挣得钱是杯水车薪,因为此时二儿媳也查出了乳腺癌,老伴苏凡查出了肺癌。家人接二连三地患癌,这使得赚钱地重担就都落在了田华的身上。后来田华甚至告诉朋友,不是文艺演出也行,只要能挣到钱。
朋友们着急的问她,都这么大年纪了图什么呢!田华这才告诉朋友们,自己家里有四个癌症患者,她必须出来挣钱。观众听说了田华的故事想要捐钱,可是田华却说:
“观众喜欢是我的荣幸,但是我不能消费大家的喜爱,我现在还能动,我就可以自己挣钱”。
后来田华甚至接了一场婚礼的司仪的活儿,也只有1000元。可是老人拿着自己挣的钱给家人看病是问心无愧的。
有一次一个医药厂商找到了田华,请她为药品代言,出价200万。其实这一笔钱对于田华来说,可以解燃眉之急,但是田华却拒绝了。
田华表示买她代言产品的也一定跟她一样是老年人,连她自己也不能分清这个产品的好坏,她怎么敢让观众去买。
2016年小儿子走了,然而那一天田华在参加一场演出,这时就有人在胡言乱语地说“田华为了挣钱,连儿子的命都不顾了!”
事实是这场演出已经提前几个月就定好了,作为一个有艺德的文艺工作者来说,答应的事就必须做到。
田华去参加节目的时候,儿子还好好的,然而就在那场演出中途,小儿子去世了。田华为此很伤心,她没能见到儿子的最后一面。
同一年92岁的苏凡也去世了,老伴的离世对田华打击很大。苏凡和田华可以说是从少年开始相伴走过了70多年的风雨岁月,这种炙热而纯粹的感情不是常人能明白的。很多时候田华都很想念苏凡,于是她就把对丈夫的思念化成文字记在日记上。
有一次采访当中,田华告诉记者,有一本日记是她专门写给苏凡的。只要田华想念苏凡的时候,就会写上一会儿,她也会把一天发生的事情或者是看过的电影记下来一起告诉丈夫。
当记者询问是否可以看一看这本日记的时候,田华说“不行,只有我和苏凡可以看!”这个时候,这位90多岁的奶奶脸上掠过一抹娇羞。
时至今日,田华的孙子也有孩子了,他们已经是4世同堂的大家庭了。可是田华依旧居住在她与苏凡原来的小房子里,陈旧的装修和摆设,但是田华老人却很满足。
当她看到重孙子来的时候,开心地眼睛放光,她还会监督孩子弹钢琴。
还记得那场采访中,田华老人声音洪亮,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在朗诵。原来是因为她的耳朵不好,所以说话的声音大。
在田华老人洪亮的谈话当中,可以感受到她对生活的热情与乐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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